序章其一

  「哈啊…哈啊…」

  鲜血染红了土地,少年手撑军刀,单膝跪地喘着粗气。

  粗鲁地抹去嘴唇上鲜血的少年,以一双专注的碧眼,紧紧瞪视与之对峙的敌手。

  「哼,本以为你是统帅百万联盟军的英雄……结果只是个敷衍凑合的家伙。仅有这般程度吗……」(1865年1月31日,李将军昇任为联盟国军队总司令。联盟国在整个战争中的兵力为1,064,000人)

  一道残破的如同喉咙被子弹打穿的嗓音发出,蔑视著少年。   

  「联盟重新加入联邦?你们这些卖国贼竟妄想浪费我们几十万人的牺牲?」(南方在战争中的损失为总伤亡人数380,000人,93,000人战死,137,000人受伤)

   嗤笑少年的是一名超过一米八七、头发火红且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

   身上肮脏且带着血污的蓝色制服冲击着少年的眼睛。

  这个外表,让当今的每个美利坚人立刻就能认出他是谁。

  「联盟国士兵…」(联盟军制服为蓝色)

  士兵瞪着少年,脸上浮现的表情到底是什么呢?

  对投降的愤怒?

  对指挥的失望?

  抑或是对亡者怜悯?

  也可能是其他。

  或许都是,也或许都不是。

  「让我现在就将你天诛吧。」

  士兵双手举起如长枪般狭长的军刀,对准少年。

  电光火石之间,一发子弹划过士兵黝黑的脸颊。

  「唔?你这家伙,是在干什么?!」

  士兵凶狠地看着开枪的人。天诛所有联盟国高层是他的现在活着的唯一意义,现在遭人妨碍,自然对其不善。

  「真是没有教养的家伙呢。这里是合众国的土地,在此作乱的可是你喔?违反法律的事情我可不会坐视不管。」

  那个人是一名穿着合众国军服的金发大胸(看上去是C,姑且算大)美少女。

  士兵的话语饱含普通人所无法承受的杀气,那是跨越无数战场的老兵才能拥有的,但她却毫不在意,这是少女亦为高级将领的铁证。

  她毫不设防地走近杀气腾腾的士兵身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可恶…」士兵狠瞪著少女,似乎想用眼神将她砍成碎末,而少女则嬉皮笑脸地迎上士兵的视线,二人对视。

  「杀了他也无法阻止联盟国的崩溃,哼,算你们走运。」

  「嗯,没错,所以赶紧走吧。」    沉默些许后,士兵有所不甘地转身离去。少女则眼神淡漠地回头看向已经倒卧在地的少年,亲亲的将其抱起。

  「睡一觉吧,这个伤势目前没法用科学治愈呢。」

  少女低声说着,但头脑昏沉的少年根本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

  少女将口袋里的宝玉掏出,那是深蓝色的宝玉,如同美利坚旗帜上的深蓝色,毫无疑问,这是最顶级的三色玉之一(美国国旗上的红白蓝三色)宝玉放在少年的胸口上,被少年吸收。

  少年的意识有些恢复。

  「……你……做……什么!!」    少年询问少女随意使用国宝的行为。然而此时,他的身体已在少女的注视中逐渐被寒冰冻结。  「为……为何……为什么!」

  少年看清了起身远去的少女脸。

  「尤莉希斯•辛普森•格兰特!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尤利西斯•S•格兰特在1865年率联邦军赢得南北战争,后短暂担任战争部长。)

  少年的意识再一次回归起始的虚无之中……

   ◇ ◇ ◇

  清晨的鸟啼作为闹钟实在是合适,清脆悦耳,而且毫无成本的同时还是零危害。

  从包覆身躯的玩暖被子慢慢滑落可得知,自己正从睡眠中慢慢苏醒。

  「啊……好久没梦到过这个梦了。」

  我如此低语,将视线移到自己无意识中伸出的右手———

  软软的感觉,就像奶奶一样。

  嗯?奶子般的触感?

  阿这…………

  随著飘出世界的理性回归与双眼视觉的逐渐恢复,甜美的声音从我的右手边传来。

  「李同学,真可爱呢!早上刚起床就做出这么可爱的举动!」

  一名大欧派(至少D罩杯)少女骑在我身上(牛牛顶着她的阴部,不过隔着被子),双手环过我的脖子,粉嫩的嘴唇发出娇艳的声音,如同买完菜回家的女人般,慢悠悠的逼近。

  她是前几天才变成我同班同学的乔织•戈登•米德,出生于西班牙王国的加的斯,同时也是现在的米利坚陆军少将,参与过第二次塞米诺尔战争、魅魔战争、南北大战(北弗吉尼亚战役、安蒂特姆战役、弗雷德里克斯堡战役、钱瑟勒斯维尔战役、葛底斯堡战役、布里斯托战役、迈恩伦战役、欧弗兰战役、彼得斯堡围攻战、阿波马托克斯战役),其率领的波托马克军团更是在葛底斯堡战役中击败了有着弗吉尼亚之龙之称,身为联盟国总司令的自己。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单人宿舍吧!?」

  「别担心!我是利用军队权限进来的!」

  「这已经是需要被监管部门带走的程度了吧!」

  累了,不想和这个看上去脑子有问题的女人继续扯下去。

  我看了看周围。

  屁股下是我喜欢的床,这是我从斯特拉特福庄园带过来的。

  我在爱床上睡觉。

  而坐在我牛牛(隔着被子)上的大胸金发少女正在被我揉胸。  

  「唔姆……你说我们现在就做一发甜蜜清晨炮怎么样呢?」

  乔织说着大胆的话,但是脸颊红彤彤的,毫无疑问她害羞了,最基础的廉耻还没丢掉。

  牛牛又顶了一下乔织的阴部,我瞬间理解了自己当前的状况。

  接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耳朵!!!?」

  星期一,高二第一学期,我的尖叫声便响彻整个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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