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Never gonna give you up


再次回到純白空間之後,按照M16的指示繼續向前行。


當然,我緊緊抱住了她們兩個,不會讓她們走失的。


走了一段時間之後,和上次王國遺跡那邊發生了同樣情況...有一個只有我見到的隱藏空間。


不過這個隱藏空間很細小,只在裹面放了一個箱子,而且那只史萊姆就在旁邊彈跳著。


它果然是『我』的寵物吧?那些可憐蟲明明說魔物進入這個空間都會死掉的,它卻沒事沒幹...


不過為甚麼它不將那些可憐蟲帶出去?



史萊姆在我們接近之後停止了彈跳,然後拿出了一個木板,用觸手在上面寫了一些字。


         -  你終於來了嗎?


         -  等你很久了。


         -  重擊這個藍色小球核心可以將我殺死。


蛤?我為甚麼要這樣做?


你又不是帶著殺意來的。


         - 另一個同位體不是把你撞下來了嗎?


        -  雖然我出不去


       -  但是同位體的資訊可以傳過來


同位體?....喔,原來不是『同』一只史萊姆...


那我殺掉你更加沒意義吧?


         - 看來搽茶紅豆蛋糕沒有將我的事告訴你?


現在它叫做M16了。


         - 你真奇怪


        -  明明自己一點都沒改變


        - 但是卻期望著她們發生變化


甚麼意思?


         - 你自己去看吧


         - 我幫你打開結界


接著,史萊姆『流』進了那個細界房間,然後『坐』了上箱子上。


史萊姆慢慢變成像石頭一樣,與箱子融合起來,然後箱子就打開了。


.....


所以剛才如果我殺了你的話箱子不就也打不開了嗎?!!!!!!!


有必要用命來坑我嗎?


箱子打開後,她們兩個也能跟著我進去了。


箱子中只放了一封信。


.........


         - 未來的我,你一定很好奇為甚麼我要搞出這些事吧?


         - 因為...我其實非常自私喔?










         -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隔了多久之後的我,要我推測的話最少也過了500年吧?


         - 以伊琳娜來說,500年差不多吧。希望可以早一點,不然她也沒救了。


         - 為甚麼我可以肯定你是在我寫下這封信後,很久以後的自己?


         - 很簡單,在設定這個結界的時候,要通過條件只有一個非常簡單、但是伊琳娜卻一定要很久才能做到的事情


         - 那就是帶著伊琳娜和艾蕾以外的女生前來。


         - 說起來也是好笑,我的信徒清一色是男的,女信徒我連一個都沒有見過,所以也不會觸發這個結界呢。我肯定我的信徒們不是同性戀,該不會女信徒都真的回到靈魂之海了吧?希望伊琳娜不是將無辜的她們全部殺掉呀…


         - 只有在失去了我去到極限的她,才會真真正正明白問題所在,讓你帶著其他女生一同進入結界,之後才能夠看到這封信。這,就是第一步。


         - 第二,我這樣做的原因也很簡單...不是為了殺死,而是為了拯救。


         - 為了拯救她,更是為了拯救伊琳娜...我最愛的伊琳娜。


         -  不過成功與否,救不救到她,一切看她的做化了。


         - 愛的反面並非恨而是莫不關心。


         - 真希望伊琳娜有一天能明白這點呀。


         - 跟她的關係你就問問伊琳娜吧。可以的話...還是想救她。


         - 就算她搞出那些大麻煩出來。


         -當然我做好了準備,以防你亂來的。雖然力量一直都在身上,但『死』要配合一點技術才能使用


         -所謂的技術當然是指我的記憶了,或者該說正確使用方法?位置的提示在東方


         -不過記得做好心理準備接受劇痛


         -最初可能會有一點點記憶錯亂吧?不過對你來說也就好像看了一部小說之後發現有些事情似曾熟悉的感覺,畢竟我和你其實沒有任何分別


         -如果情況緊急就問問死鐵撬拿提示吧,我給予它全權負責


         - 最後,本來是想讓『你』自己選擇要不要拿回『生』的力量。


         - 不過嘛,我知道如果你能夠『選擇』,你一定會當甚麼都看不到然後回去。


         - 因為我就會這樣選擇呀?哈哈。


         - 所以,我向莉莉莎學了一個契約魔法...


咦咦咦?莉莉莎的契預魔法?...我有不好的預感.......


接著果然沒錯,我眼前出現了白光,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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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醒來了嗎?』


『頭...呃..好像完全沒有痛...我昏迷了多久?』


『沒有很久,只是幾十秒的事而已。格奈森瑙姐姐?』


『老爺的一切...我該說正常嗎?除了魔力量感覺增加了之外沒有任何分別。』


『唔...放心吧,我沒事。吶,菲尼西亞,是時候運用一下你的智慧了...這封信....看似是寫了很多東西,但我完全看不明白。信中說到那個伊琳娜以外的她...是那位入侵的外神吧?還有,搞那些出來又是為了甚麼?』


『大人你指當年你為甚麼要搞出那些儀式出來自殺?小女子不敢揣測大人的想法。』


『.......會這樣說的,一般是發現了甚麼不妙的地方,然後不敢說出口吧?我又不是暴君,最多只會對你處以肉棒敲擊屁股之刑啦,所以你就放心說吧。我也很想搞清楚當年自己為甚麼要'自殺'。』


『唔....那麼先請問一下大人,聖劍先生有沒有跟你說過,目前情況跟你預測的差不多?』


『.......有....喂你甚麼會知道的?』


『看見大人常常看著聖劍發呆就知道是在對話了。』


這聖女真的好可怕。還好是在我這邊的。


不過m16是女的這點連你都猜不到吧。


『如果是按預想發展,表示減少信仰的自殺是預算之內。問題是,伊琳娜姐姐的...嚴格要求,是否也在計算之內?』


         - 當然,畢竟是主人的至愛呢。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聖劍先生,當年大人是否完全、連一刻都沒有打算過殺死敵人?』


         - 沒有


咦?


『那麼小女子大概猜對了。大人有一部份是為了那個敵人才進行這些操作。』


蛤?


蛤蛤蛤蛤蛤蛤???????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對敵人沒有下死手?我為了外人而拋棄伊琳娜?


我才是出軌的人?


絕對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不是這樣的,大人。愛的反面不是恨而是莫不關心喔。』


『....?』


『神要完全被忘記才會真正死亡,不然也會像大人那樣有機會復活。』


『嗯。』


『那麼,如果想要完全殺死那個敵人,要甚樣做?』


『將她的星球炸掉?人類全殺光?』


『可能吧,雖然伊琳娜姐姐大概不會介意,不過大人也不想殺掉沒關係的人吧?不過有一點更重要,大人可能是故意忽視吧?...你(.)、伊琳娜姐姐和艾蕾姐姐,不也同樣(..)還記得那個神的存在嗎?』


『蛤?』


『如果要完全被忘記,大人或者要將自己的記憶也加以消除..然而因為你們是神,存在本身就是對方存在的證明,所以實際上要完全抹除對方,真真正正意義上的令對方消亡,大概你們自己也要先死一死才行.....然後,認識你的神又如何?認識那位外神的又如何?比如說伊琳娜姐姐的那位朋友呢?她也要跟著死一死嗎?如此重覆下去,根本沒完沒了。』


『神...很難殺死...不,由這個意義上來說,根本是不可能死去吧?』


『對,如果是大人的權能,或者可以避開這些麻煩事吧?不過大人當年明顯不想這樣做,所以才要搞出這些出來'自殺'。』


『...敵人敢來打我我就砍回去,這是我一向做的事,農夫那些手下我又不是沒殺過,你能想像現在的我放過敵人之後反過來離開你們嗎?而且就算我放過對方,伊琳娜也不會吧?』


『大人,你為何要放過對方這件事,小女子就真的回答不了。由信中的資訊和口吻看來,你們很有可能是相識的,這是小女子能作出的最有限度猜測。大人大概是覺得伊琳娜姐姐心底中其實也不想殺了那個外神? 至於第二個問題就比較簡單了...神根本殺不死,但伊琳娜姐姐卻會一直試圖追殺對方...這樣不就純粹浪費時間嗎?大人你當年所做的,除了拯救那個外神之外,更加重要的是為了令到伊琳娜姐姐不要被仇恨影響而失去理智,或者佔據了所有思緒。這就是所謂的'不是殺死,而是拯救'』


『所以....自殺的原因是令伊琳娜學會教訓,然後改變自己?下的棋也太大了吧?』


就不怕變成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 主人,你就是能夠計算出這麼全部的人,到現在不也一直跟著路線走嗎?


『由現在姐姐接受我們來看,現在的姐姐的確不再是隨便毀天滅地的存在了。』


問題是我覺得給她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她真的會毀天滅地。


畢竟在三十年前就試過一次了。


『這就是下一句的意思了....一切看她的做化。』


『甚麼?要看伊琳娜的決定?』


『不,大概是指看外神的做化,就像格奈森瑙姐姐一樣,伊琳娜姐姐定了規距,要得到大人就要有為大人獻上一切的覺悟。』


『.....有可能做到嗎?』


『不清楚。』


你說的是神呀喂,神會按規舉出牌嗎?


         - 主人,至少這是給她的唯一機會。


『對於伊琳娜姐姐來說,其實根本沒有必要完全佔有你,你的心也會在她那裡,這是你輪迴了好幾次之後用行動證明了的事;而姐姐大人也明白了,讓你擁有一點點的自由,最終勝利的始終會是她,根本沒必要將大人由世界獨立開來。那麼到底那個外神能不能夠明白,要付出一切才能得到你?還是會試圖將你帶回自己的世界來獨自佔有你?這就是一個賭注了。』


         - 完全正確,主人,我愈來愈喜歡這個聖女了。


唔...上次那個外神...好像是叫雲妮莎?的確很有一副『早就認識你了』的感覺。


不過...為了她而讓伊琳娜獨自一人幾百年?...始終不能理解。


從各種意思上來說也做得太過曲折了,而且那封信還提到,『希望快一點』...


         - 主人,因為那個外神已經快死了。


提到這個我也想問你。M16,你甚麼知道外神已經出現了的?連她快死你都知道?....


還有還有,明明剛剛才提過神是幾乎殺不死的呀?


         - 一個個問題答你吧主人,當年你也批准我在你看到這封信後回答你問題的。其實很簡單,我已經知道外神在那裡了。


這件事不是連伊琳娜和艾蕾都不知道嗎?你甚麼可能知道的?


         - 主人你是忘記自己的權能了吧?除了生命之外,還有掌控死亡。那個外神快死了,這種事只能擁有你部份權能的我才能感受到,衪們兩個是不知道的。


剛才不是才說,神要被完全忘記才會死嗎?


         - 主人你說的那種死是病死,我說的這種是餓死,兩種死法能連在一起嗎?


蛤?


雖然在莉莉莎那邊時,伊琳娜的確說過『擁有男神』這件事與衪們的生死有關的。


兩者有分別嗎?


          - 信仰對神來說,其實就好像人類身體的自我恢復力,如果信仰足夠的話,就算是患上疾病之後身體也能恢復過來,你的情況就是這種,如果信仰繼續提升的話你大概也會變回伊琳娜那樣了;但是外神那種死則像是缺水缺了十天,整個月沒吃飯之類的感覺,你能靠信仰填飽肚子嗎?繼續下去,衪大概會從真正意思上灰飛煙滅、不留殘渣吧。當然,衪的信仰也不太足就是了。


別再給我添加設定了。


         - 沒有呀?不然主人你以為女神為甚麼要搶奪獨佔男神?男神的存在對女神來說就跟食物一樣,衪們天生就吃定你了...雖然這樣想好像有點地獄...不過你也很舒服就是了。你自問自己每晚當食物的過程舒不舒服?


呃...食物....Orz…


不過那個舊相識的外神...不用管一下嗎?


         - 主人,所以就說你真是太溫柔了,明明對方是來搶走你去強姦呀...唉..不過也別擔心,你以為你搞這麼多出來是為甚麼?而且雖然說那個外神快死了,但也不是一兩個神年內的事,不然你當年也沒必要搞這麼多。更何況上次接觸時你還給她注入了生命力...所以她大概不會出問題吧?


注入生命力....你是說上次幫衪解酒嗎?


        - 對,雖然比跟你性交時吸收的生命力低很多,不過已經算是久旱逢甘霖了。


唔....罪惡感真是愈來愈重了...


總覺得是『我』為了外遇而拋棄了伊琳娜幾百年...


『我』呀『我』....你最好給我一個好一點的解釋,跟那個外神到底有甚麼關係呀...不然我真的會叫伊琳娜將我送回過去對你來一拳....


來一拳...


拳.....


呀...問題是...現在要甚麼辨。


我可不覺得將這封信帶回去之後,吃一拳就能了事.....


伊琳娜這一拳下去我可能會死。


不知道我頂不頂得住?


......總之,這封信就先燒掉吧。











回去後,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裹面除了幾個倒霉鬼之外,甚麼也沒有。』


『嘻嘻...兄長大人說沒有的話就沒有吧??~♥♥』


呃...這完全不像是能騙過伊琳娜的反應。


堅持呀我...要堅持住呀!....


『老公,你帶回來的那幾個倒霉鬼之中,似乎有一個是小鈴失蹤了的爸爸。』


『小鈴?誰?』


『就是那個小蘿莉啦。』


『.....蛤?原來所以的失蹤是掉進去了?』


『太太見到他回來也是嚇了一跳,小鈴更加好像完全不記得他的存在...不過就先留給他們一點時間吧,他們都好多年沒見了呢。』


『嘛,他們被困了這麼久,時間也回不來了,就等他們慢慢回復關係吧?最少那個太太不用再將自己推給我....』


『老公,是不是該學會面對現實呢?連本小姐也不認為小鈴媽媽會放過你...』


『她老公都回來啦還想甚樣?伊琳娜,人妻你不管一下嗎?....伊琳娜?』


『嘻嘻..兄長大人...兄長大人...濃濃的...美味....』


伊琳娜還沉醉在她的私人世界之中。


看起來很開心。


要在這個時候問問她...嗎?


現在的我就好像小孩子做錯事,要向父母坦白的那樣,有一種不安感。


『伊琳娜,我有點事想問你。』


『是甚麼呢?...兄長大人?嘻嘻...』


『當年入侵的外神跟你們有甚麼關係?』


啪-


她手上的餐具像紙團一樣被輕鬆揸成一片。


嗯,完了。看來是地雷呢。ggwp。


『親愛的...這種事就別提啦...』


『沒事的,艾蕾。兄長大人,為甚麼想問這件事呢?』


『沒有啦,只是想理解你們多一點,如果你不想說的話就別說好了。』


當我求求你別說...不,當我沒問過。


從剛剛開始就好恐怖了。


我看到血條了。


對,就是打黑魂時在屏幕下半部份,長長的那種紅色boss血條,還寫著伊琳娜那個我沒看過的全名那種血條。


血條雖然看不到實際數值但看起來就長到不得了...而且左下角還有2個紅點在...該不會伊琳娜還有兩個階段吧?


好像還有BGM開始響起來了。


就叫這首BGM做安魂曲吧。


就差左下角沒有一個To be continued。


不過一會兒那條血條就消失了。


該不會我是壓力過大開始產生幻覺了吧?


『抱歉呢兄長大人,一提到那個女人就有一點點小激動...那個女人....是個叛徒。』











『兄長大人有沒有曾經想過,為甚麼這個世界是一個很基礎的圓形?為甚麼常常聽到我們提到北方的事,但卻一個北方人都沒有遇到過?』


不就是因為艾蕾偷......


『親愛的該不會還以為我是偷懶吧?』


『沒有這樣的事。(棒讀)』


『你那個偷偷望向我然後閃開的眼神已經出賣你了喔...看來得找個時間跟親愛的好好談談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了...』


『兄長大人呀,這個大陸並不是本來就是圓形的,而是兄長大人...生命神的力量保護之下僅存(..)的一個圓形。』


『這個世界本來是很大的,我們說的北方,並不是指這個圓形的北方,而是圓形之外、魔獸來襲的那個方向。這個世界絕大部份的問題,包括拉斯的悲劇,都是那個背叛者引起的。那個背叛者....本來是我們的青梅竹馬之一。』


……..蛤?!


『兄長大人應該多少猜到,我們和你....生命神,三個其實都不是在這個世界誕生的,如果用人類的概念來說...就好像是幾個鄰家小孩在後山建立的一個秘密小基地吧?...反正兄長大人有一個概念,就是這個世界就好像我們的感情結晶...或者你說是扮家家酒的地方也可以。』


『那個背叛者本來也是我們的鄰居,我們的青梅竹馬之一....但是隨著不斷長大,我們的關係開始出現了一些裂隙。』


『那個女人本來就有著自己的一個秘密基地,但是她為了搶走兄長大人,不昔拋棄自己的基地來入侵我們,而且是以極為低賤的手段去進行。首先是裝成有意一同建設我們的基地混入我們,然後借機不斷向兄長大人發問意見,想兄長大人去她自己的基地(享用),再以拉斯那樣的龍類做藉口全面入侵我們,最後甚至在被我們反擊之後打算同歸於盡....』


『親愛的當時利用力量將那個攻擊擋了下來....中心就是現在的聖教國....保留現在的圓形已經是極限了...那個女人的力量超乎我們想像...』


『不...不如說那根本是外掛吧?那個女人到底甚樣使出那種壓倒性力量?到現在我們還是搞不清楚....不過北方的魔獸在那個女人的力量殘渣影響下不斷產生異變...所以我們才要拉斯它們幫忙進行防守...』


『絕對不會放過她的...不過她搞出那樣的事後再也不敢現身了,連其他朋友都找不到她的存在。』


『她甚麼還敢出現?』


『嘛也是呢。』


『兄長大人,這樣的解釋你滿意嗎?』


『不過親愛的也不用在意那些事情呢~現在由我們守護這個世界就可以了。』


『雖然伊琳娜不想理會人類的死活...不過兄長大人只要一直為我們提升力量就好了呢。』


『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吧?』


…..咦?等等...













腰都軟了。


被伊琳娜和艾蕾吃了幾個小時。


完全是對我發問的復仇吧。


而且連史坦貝爾都參戰了,說是『一盡地主之誼』。


反而在遺跡那邊瘋狂發情的格奈森瑙和菲尼西亞掛起了免戰牌退避三舍,連小玉也說要休息...真是莫名其妙。


每次說要把她們幹死之後,死的好像都是我。


總之,在她們三個終於滿足了之後,幫我換走了那張已經濕透的床舖,然後給我好好休息了。


這幾個女人雖然在吃飽前絕不停手,但吃飽後又會讓我好好自己睡覺,直到清晨時份才會再次爬回我的床。


大概是因為她們也知道,只有好好睡覺過後我才有體力應付她們第二天的需要。


那怕只有短短兩三小時。


所以當我翻身時感覺到體溫的那一刻,我第一個反應是『該不會是小玉爬上來了吧?』


但再想一想,如果不是一開始就被我留住的話,她們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在深夜時間才爬上來的....


『....(對望)』


『.....(吐舌)』


『(捏頸)你這個混蛋上次將我拋過來很好玩吧!!!!!!!!!』


『小..弟...你..搞..錯..重.....點吧!!!!』


『這就是重點!我已經不想吐糟你是甚樣會出現在我身邊的了!不過你拋我上半空的那個仇我一定要報!接招吧!看我的天馬流星拳!!!!』


然後打中她了。


『嗚..嗚....我....已經...死了.....(反白眼)』


『.....』


『.....(偷望)』


『.....去死吧!!!!!!!(拿起M16)』


『喂喂喂冷靜呀冷靜!!!!用搽茶紅豆蛋糕打人很痛的!!!!』




然後是跪坐在我面前,頭上腫了個大包的雲妮莎。


『所以呢?你肯定是不知道在藏在那裡偷聽著的吧?伊琳娜說的有沒有冤枉你?』


『沒有呢。』


『那你還有甚麼想說的嗎?是來道歉的嗎?』


『...沒資格被你們原諒呢。』


『那你到底是來幹甚麼的呀你是真的不怕我發瘋殺了你所以一直在挑戰我的底線嗎這個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的混蛋?!?!!!!!........』


雲妮莎沒有說話,只是跪坐在那邊,低著頭,默默地在哭泣。


看著她的表情我又氣不上來了。


而且...果然之後的不是幻覺..我又見到血條了。雲妮莎的血條。


對,絕對的殘血。


雖然也是沒有實際數字,但是別說左下方沒有額外的點點了,連現在血量的長度也只有一點點,是那種你寧願跟boss沖上去貪刀多打幾下都不會先回血的那種殘血。


我甚至有種感覺,只要再用M16去敲她的頭,她就會立即斷氣。


她背後有一對像小玉尾巴一樣幻覺般存在的羽翼,但是那對翼的羽毛幾乎全部脫落,差幾個不滅彩虹石就能夠cos 二小姐了。


....


唉,完全下不了手。當年的我也是這個心態嗎?


明明只要打下去她就不存在了。


但是看著她就是下不了手。


向她丟了個治療魔法,雖然血量並沒有甚樣增加,不過頭頂那個(不知道是甚樣裝出來的)腫包消失了,接著她背後那對幻像羽翼和殘血血條也跟著一起消失了。


該不會那條血條和那些幻像是根據我或者對方有沒有『戰意』(a.k.a.怒氣)而出現的吧?


嘛...這些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貨到底是來幹甚麼的。


『...咦?小弟你?....難道你還想發洩你的性欲....』


『給我把衣服穿回去!別以為我丟個治療魔法給你你就可以脫衣服呀!』


『果然最愛小弟你了呢。』


『我到底有那一點吸引到你呀?我可以改善的呀!!』


『我也說不出來自己會愛上你的理由呢....但我知道你就是我不愛別人的理由喔。』


『甜!好甜!甜死人了!不過對我沒用!太(天真)了!』


『明明想答謝你有好好對待惡役大小姐的...』


『想答應我就趕緊回去你的世界!我不知道以前的我為甚麼要放過你,我現在也沒有能力對你做甚麼...不過等下伊琳娜來了的話我就不保證你安全了,然後她就會怪我甚麼不馬上殺了你了。』


『...已經...回不去了..』


『蛤?』


『嘛,不說這個了,這次來主要是提提你差不多該回去聖教國學院那邊了。』


『你又知道那邊發生甚麼事了呀。』


『你忘記帝國那邊小傢伙們的能耐了嗎?我的情報收集能力自然比他們更強呀?』


『所以那邊是發生了甚麼事?』


『其實也沒甚麼啦.....可以說都是小弟你搞出來的禍?』


『喂!我多久沒回去了?那邊發生甚麼都跟我無關吧!』


『嘛....嘛...哈哈....你回去就知道了。』


『你這樣說我更加不想回去了。』


『你家的格奈森瑙會叫你回去的了,我只是提前通知一下你呢。當然見見你也是原因之一。』


『那你見完啦。我要睡了。好走不送。』


『讓我最後再自私一下吧。』


啜-


『小弟,最愛你了,我會一直守護你的。』


呀?.....


突襲上來吻了我一下之後,她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作者:主角跟其他神進行性愛可以提供到生命能量,那到底是如何為武器提供生命力的呢?....

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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