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誰能笑到最後

結果那貨實在是太吵了,於是就告訴了他真相。


嘛都整個人發軟跌在地上了,給我看到足夠的笑話了,就先原諒他吧。


『別吵了,那就是水,騙騙你而已。』


『兄弟我就算當鬼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就說那是水的化學名稱了,你自己想想看,剛才說的特性不就全都是水的特性嗎?』


『伊琳娜小姐不是說治療魔法也不管用嗎?水甚麼可能這麼可怕呀?』


『人類自然就是要渴水的,然後人類也是必然會死的,就看看是多少年後而已,治療魔法當然不管用呀。』


『.....嗚嗚嗚凱爾文兄弟你!....』


哈哈哈哈,笑死。


然後反正公會長在旁了,順道向他申請進入南部遺跡的許可。


不過公會長說沒有這個必要。


『凱爾文先生,請不用管我們那個不能提及名字的組織,沒有任何成員會試圖妨礙你的行動的。』


『你...唉算了,隨便你。那麼接下來你們是去開會嗎?我就不阻你們了,之後你們沒死掉的話就有緣再見吧。』


『兄弟,都難得來了,不一起來會議看看嗎?而且這樣的組織是你提出來的,請你給點意見也不過份吧?』


這貨回復得真快呀?


『而且你都當這邊的大人物了,早點在上層出入一下,讓他們記住你和你女人的臉,這樣將來也會比較好辨事的。』


『要不我將這邊送給你們王國管吧?』


『想都別想,這種麻煩事...兄弟,管理南部是一種榮譽,你應該要好好接受才行。』


屁啦,你明明知道那是麻煩事。


看了一下我的女人,似乎也不急著出發,所以就一併去看看了。


說不定按菲尼西亞所說,多留點壞印象還可以幫我脫離苦海。














菲莉普將我們帶到了一座奇怪大宅的會客室中,應該是這個地區的領主或者甚麼重要的開會地點。


為甚麼我不肯定是不是領主的大宅呢?因為這裡完全不像是一個正經的地方。


雖然說我看得出這是一個會客室....但是會客室的牆上卻掛著一些(對這邊來說是)性感美女圖。


雖然我知道男性在『開車』這件事上是最不會有爭拗啦...但這裡的領主是想用這個『一起觀看』的方式來和平談生意嗎?


不過更加重要的是,我搞不懂為甚麼要在這個地方開會。


要說到跨國組織那樣大型東西,不是應該去惡役大小姐的家族那邊嗎?


『這就是因為兄弟你的問題了。』


『又關我事喔?』


『當我向南部的家族發表建立組織這個提案時,只要是弗萊徹家族的成員一律表示全面聽從你的指示,問他們對某些規定有沒有任何意見時,他們都說只要你決定了就給他們命令,我去那邊根本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呀?』


『喂喂喝那群人是將整個責任推給我嗎?!金甚麼明明說過他們的領主自己會處理好一切事務呀?』


『兄長大人,他們會處理好自己的內政,但你想建立一個異世界FBI,甚樣想都算是外交才對吧?』


『就是呀兄弟,要組成這樣的組織肯定是要資金和人手的,那些完全屬於外交層面了,畢竟派出的人手和提供的資金愈多,在組織上的話語權就愈大,不過相當地對本國財政而言負擔就愈重,這個時候肯定是找一個最多人認識的外交官來談論問題,才能取得更好成效呀。』


『對南部而言,推兄長大人出來處理肯定是最好的。』


『說不定還有一點心態是'你自己搞出來的組織你自己處理別來煩我'的意思,就連父王都曾經想將王國那邊都交給你處理。』


『開始有點後悔教你們這樣做了。』


『別這麼快就放棄呀兄弟。而且你猜最有趣的是甚麼?是帝國。帝國那邊本來是對組織沒有興趣的,但一聽到我說是由你提出來時,立刻就跑去通知高層了。兄弟呀,看來你連在帝國那邊也開始有威望了喔。』


『你給我將帝國搞定別來煩我呀!...話說惡役大小姐派系不是說全權交給我...換句話就是交給你處理嗎?來這邊是為甚麼?』


『南部又不是只有弗萊徹家族,其餘各家族的勢力地方,我是打算和公會長先生到處遊走,讓他們即使不派人參與,也不要阻礙我們的行動。畢竟對於沒有實權的這個組織而言,最怕的就是有冒險者勾結各地領主做壞事,兇狠一點的領主甚至可以阻止我們進入城鎮。』


『老實說我並沒有想到那麼多,能管理到冒險者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不過你說得沒錯,如果有冒險者勾結領主的話,處理起上來的確會很麻煩....果然靠你處理這些事就是可靠。』


『兄弟你過獎了,但情況其實沒你想的那麼樂觀....雖然兄弟你的威名是大多數人都知道的,但總有些領主不太在意那一回事,甚至覺得到處擄掠女性是他們與生而來的'福利'...像這裡的領主就是其中之一,處理領地上還算可以,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分身,常常有婦女被他的人捉走,我這次來也是要警告他的行為。』


『又是一個曹賊嗎?你們不是將20歲都視作嫁不出的老女人嗎?為甚麼這些貴族連婦女都不放過呀?』


『嘛只能說百貨應百客了...畢竟對領主來說,領民是他們的財產,這個思想在很多地方都存在的,不能說全都是他們的錯....不過這個城的領主是出名好色的。』


然後城主就直接示範了甚麼叫做『人作死便會死』。


在會客室外我們聽到一些非常粗暴的動靜和大量的咒罵聲由遠處傳來,當然大多是衝著菲莉普而來的。


『.........煩死人了喂三王子你別以為你這個頭銜在我這邊有意義已經說過很多次我對你提出的組織完全沒有興趣了!!!咦?...』


然後作死領主就推門入來了,不過大概是沒想到除了菲莉普之外還有我們在,所以口中的咒罵停頓了一下。


『唔?看來你終於懂得談生意的基本原則了呀?帶來了這麼多美女?還有這個是誰?奴隸商人嗎?』


然後剛見面就開始亂說話了。


格奈森瑙你看看你,完全被肥豬領主看上了喔。


『巴頓先生,這位是凱爾文兄弟,我想你應該聽過他的名字。』


『喔...你就是那個麻煩人嗎?』


對,我就是那個被各種麻煩纏上的人,我預感當中包括了你也是一個麻煩。


『巴頓先生,請你注意一下言詞,兄弟他大概也是非自願的。』


你可以對自己有多一點自信,將大概兩個字給我丟掉呀。


『非自願?哈哈,搞出這麼多事是非自願,你以為我會信嗎?十有八九是靠著女神大人的能力到處作亂吧?』


好的我差不多忍夠了。


『巴頓先生你冷靜一點,先坐下吧?今天我也約了帝國的...』


『你約誰來都好,我的答覆都一樣!我的領民就是我的財產,我愛甚樣做就甚樣做,沒必要管你那個組織!而且你找這個麻煩人來做甚麼?這些女人是來獻給我的嗎?』


『巴頓先生,這些是他的妻子們,你先冷靜一點吧,我不是強迫你做甚麼..』


菲莉普你別再給我打眼色了,這個領主沒的救,直接電死吧。


『喂三王子,你跟他很熟吧?你也很想搞到那個組織吧?你叫他將他的女人獻給我我就考慮一下你的提議哈哈...特別是後面這個精靈奴隸...那對巨乳...還有另外幾個也相當不錯...應該能玩很久...嘿嘿...』


那個肥豬領主的聲音令我感到嘔心。


正當我準備直接將他槍殺的時候,四周好像有一些黑白色閃過,接著四周回復正常。




不,有點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首先是肥豬領主不見了。


接著是四周的佈置也出現了變化,最少牆上的美女圖收起來了。


然後伊琳娜就坐在我旁邊淡定地渴著茶,其餘的女人們繼續站在我們背後(格奈森瑙仍然是戴著黑科技眼罩)。


菲莉普和那個甚麼公會長也在旁渴著茶,好像在等著甚麼一樣。


就好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


對,就好像剛才那些是幻覺一樣。


『發生了甚麼事?』


『兄長大人,伊琳娜修正了一點錯誤。』


『...蛤?』


『具體來說就是某只肥豬不知為何沒有在出生時夭折的錯誤。』


所以伊琳娜你是回到過去將肥豬幹掉了嗎?...


不會引起甚麼連鎖反應嗎?


『沒問題的,親愛的是不是忘記了我能控制命運呀?』


呀...好像的確全部都可以控制得到。


嘛,誰叫菲尼西亞都比你更閃亮亮(kirakira)呢?


不過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伊琳娜,做得好。


『伊琳娜的忍耐力是有限的,要說我們壞話就算了,但不尊重兄長大人的罪絕對不能原諒。』


我的女人對此沒有太大反應,不過聽得出甚麼回事的菲莉普就在旁邊發抖。
















交流了一下,原來格奈森瑙之前給了菲莉普一個進化版的錨,所以菲莉普也知道有些事情改變了,不過就只是『覺得有點違和感』的程度,並沒有去到記得肥豬領主的存在這回事。


雖然我根本不知道他說甚麼鬼錨,也沒有在格奈森瑙手上拿過那個奇怪的東西,不過據伊琳娜所說,就算沒有那個錨我也會留意到發生了變化。


小玉和菲尼西亞都有『錨』,所以在場中完全不明白發生甚麼事的就只有公會長而已。


嘛,我也不在乎他的存在,所以也懶得向他解釋。


『可惜這個家族大概是不行的了,雖然沒了那只極品肥豬,但是現在的領主也算是次一級的無能笨蛋...』


『伊琳娜小姐....我記憶中這次叫兄弟來是為了一起討論那個跨國組織的事...對吧?』


『菲莉普先生沒必要這麼害怕,除了領主換了人之外其他事和你記憶中的沒有太大出入,包括你中的那個劇毒(笑』


『又是那個惡魔式微笑....有時真的寧願自己是個甚麼都不知道的人...』


『真的不用那麼害怕,菲莉普先生,到目前來說你做得不錯。』


『真的不會再弄我了嗎?』


『.....(笑』


『....』


『菲莉普先生覺得伊琳娜每次都留下你的記憶的原因是甚麼?』


『....』


『因為好笑呀,不然伊琳娜沒必要讓格奈森瑙給你那個現實穩定錨。嘻嘻....』


『喂!』


『包括某位偷聽的小妹妹,畢竟兄長大人不喜歡殺生,只要你們別太過份的話伊琳娜也不會亂來的...』


兩人說著說著,新的(?)領主來到了。


『菲莉普先生,我不知道說多少次了,我對那種可以凌駕於領主之上的組織沒有興趣....咦?這位是?』


『梅菲先生,這位是凱爾文兄弟,我想你應該聽過他的名字。』


『喔...這位就是凱爾文先生嗎?難怪會有這麼多女伴在身旁。我是梅菲,幸會。』


咦?這個領主正常得多了呀?完全不像伊琳娜所說的是個『次一級的無能笨蛋』...


這貨是暗中對我的女人打著甚麼算盆嗎?...


也不排除對伊琳娜來說,『次一級的無能笨蛋』代表著不會盲目信任『我是一個超人』的正常人。


....



不,如果『笨蛋』=『不相信凱爾文是超人』的話,麻煩多給我來幾個笨蛋謝謝。


『梅菲先生,我今天也約來了帝國的代表,不如就在這個機會大家談一談吧?』


『菲莉普先生,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無論你有甚麼理由都好,我甚麼可能放任一個所謂的跨國組織進入我的領地執法?這種行為完全就是架空了領主的權力,你應該明白會對統治造成多大影響吧?』


『我不否認對部份事情可能有影響,但是參與在其中對你同樣有好處的呀?而且也不是隨便執法,我們都只是針對過去沒法被規管的冒險者…兄弟,你這個南部最大發言人來跟他說說吧。』


喂,別拖我下水呀!要我解釋的話,還要你來幹甚麼?


『我也想看看凱爾文先生到底有甚麼獨特的見解...不,我更想知道提出這個建議的凱爾文先生,能力上限到底可以去到那裡。凱爾文先生,我們是商人的聯邦、貿易的國度,不如就用商人的方法來進行交易吧?』


用人話翻譯一下這個領主的話:臭小子你想侵犯我權力?我就看看你有甚麼能耐,有本事跟我賭一賭,嬴了聽你話,輸了就滾蛋。


『凱爾文先生,聽說這個組織的理念是你提出來的,我想你應該明白這樣的組織對我們領主來說是要犧牲甚麼的吧?聽說凱爾文先生在各方面都略知一二,不如讓凱爾文先生解答一下我的問題,看看我們理念是否一致?』


翻譯:想我跟著你的想法去做?你這小子根本甚麼都不懂,你只知一二卻不知其餘八九呀,讓我找幾個難題來等你知難而退。


我想說的是,你去問菲莉普呀,關我甚麼事?


本想大聲斥責的,但是菲尼西亞阻止了我。


『凱爾文大人,不建議你拒絕他的挑戰。』


『為甚麼?菲尼西亞,我應該有跟你說的吧?我很怕麻煩的喔。這個時候接受他的挑釁,甚樣看都是自己找屎吧?』


『可是如果凱爾文大人現在迴避的話,會有更大麻煩的。』


『願聞其詳。』


『這個領主是南部第二勢力的其中一位領頭人,某程度上代表了南部小數人對凱爾文大人的不信任。若然凱爾文大人在這裡忍讓,南部對凱爾文大人的反對聲音只會變得更大而已。』


『這不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嗎?』


『凱爾文大人,這裡是貴族的世界,如果示弱的話只會一沉百踩,而且每一個反對你的人都會上門向你發起挑戰,像這樣的麻煩事只會不斷發生喔。』


『有這麼誇張嗎?』


『兄長大人,這一點都不誇張喔,你想想看以前看的那些宮殿劇就知道了,失勢的話甚至會有笨蛋貴族試圖暗殺兄長大人然後將我們接收過去當性奴喔...』


好的伊琳娜,我批准你將那些貴族全部殺掉不用向我過問。


『兄長大人,貴族問題還是用貴族方式去解決吧,不然總有笨蛋不知道兄長大人的強大,全部殺掉是治標不治本的喔?』


...好吧,說得好像有點道理,這次就聽你的。


接著領主叫了一下旁邊的兵大哥,兵大哥就拿出了一大籃的箭矢出來。


『凱爾文先生,我想你應該知道,你的神器在南部有多利害吧?不過當我們的軍隊使用了神器之後,箭矢就不再被重用了,我們領地產的箭矢也囤積了大量在貨倉之中。先生應該知道,箭矢一直囤積起來,除了浪費空間存放和打理麻煩之外,箭矢的木頭和羽毛長時間沾上濕氣也會無法使用,可是箭矢又不能隨便賣給外國增加外國兵力...凱爾文先生,請你想一個方法在南部內將箭矢賣出吧。呀...不要想著找弗萊徹公爵家收購,他們才是神器的主要使用者。』


好吧,看來除了覺得我侵犯了他的勢力之外,還有一點貨品賣不出去的仇恨。


『所以就是只能在南部賣,然後南部又不會收購,是這個意思嗎?』


『正是如此。』


『喂梅菲先生,你這樣是故意刁難兄弟吧?你會後悔的喔?』


『是又甚樣…(咳咳)…菲莉普先生,話不能這樣說,如果凱爾文先生有如傳聞中的利害的話,這種小事根本難不到他吧?』


喂喂,真心話暴露了喔。


嘛,不過確實是個很簡單的送分題。


『不限方式,只要能出售就可以了嗎?』


『你能就試試吧!呀,可不能跟我說免費售出去,現在南部可是沒空間存放箭矢,別人不反過來收取存放費也偷笑了。』


『不會呀?這個方法很簡單,還可以幫你帶來收入。』


『甚麼?』


『你將箭矢拆開來出售不就行了嗎?』


對,回收再造。


這邊可沒有這回事。


一般概念而言,箭矢是不會夠用的,畢竟這關乎軍隊生命,而軍隊又關乎領主的頸上人頭,要貪也不是貪在箭矢上。


所以他不可能有『拆開箭矢』這個概念存在。


『箭頭拿去鐵匠鋪賣掉,箭頭的鐵總不會太差吧?我又不信你敢用廢鐵來造箭。箭身拿去當冬季木柴來燒又好,轉做其他材料也好,木頭而已,使用方法多的是。至於箭矢羽毛就更簡單了,放在衣服內做保溫材料,或者染色後造成其他裝飾,賣出的價格比你賣箭矢更高吧?』


一般戰爭武器之所以貴,基本都是商人故意高原材料價賣出的,畢竟如果你貪那一點點的錢不買,你的敵人就會殺進你家、砍了你頭、拿了你的錢再買其他東西,所以武器再貴你也得買,換轉是我也會在這個時間大賺一筆。


但在和平時,大概就剩下獵人和冒險者會用了,你總不會在家放幾枝箭來教訓孩子吧?獵人和冒險者的使用量與戰爭的產量根本不能比,更別說在南部這個連冒險者都能搞到仿製槍的地方了,箭矢的價格也自然更低,甚至比拆開三部份來賣更不值錢,單是在這個潮濕的南方維持箭矢乾爽和存倉費都吃到你半死。


大概被這麼簡單易做的方式震撼到,領主又又又又發呆了。


『梅菲先生,我就說了吧,想刁難兄弟,你會後悔喔?』


『….吵死了!衛兵!去拆箭!』


看來身體很誠實呀?


『(咳咳)….剛才的不算,看來太簡單…看來我思考不足了呢,請見諒。』


喂!那有人這樣的呀?


接著領主做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動作…他拿起了一杯茶,吐了一口唾液進去。


『凱爾文先生,請你用最少一萬艾妮賣掉這杯茶。』


『喂喂!梅菲先生!你再這樣我就當你是在跟王國進行敵對行為!』


菲莉普你太誇張了,雖然我對你的果斷相當感動…伊琳娜,收起你的姆指。


不過這也太簡單了吧?電影都有教學了喔?


我對著伊琳娜張開手,她拿出了一張一百萬的代票。


噗,這個打臉不錯。


『天真,你的刁難就只有這種程度嗎?我將這杯茶賣給我自己,賣足一百萬,大你一百倍。』


『你!……』


領主被我氣得吐出一口老血….


並沒有。


他走了過來,拿走了那張百萬代票,一臉不好意思但又相當興奮的左右在望,然後將代票收進袋裏…


喂,搶錢呀?!


『抱歉,凱爾文大人,剛才語氣重了一點,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見怪。』


然後還跟我握手….


該說真不愧是商人國度嗎?這變臉速度…


『不過話雖如此,小的也有一點問題想請教一下,如果凱爾文先生能賜教的話,我方就無條件全力支持凱爾文大人我組織。』


喂,還沒問夠嗎?!


還有為甚麼要強調是『我』的組織呀?


『凱爾文先生應該知道,你所指導的渦輪車已經在這個城鎮中試行運作了,產品的運輸速度都有了很大改善...可是最近我們想試圖推加其他服務才增加產品的銷量時卻發現在效不大,請問先生有沒有甚麼看呢?』


『為甚麼我要回答你的奇怪問題呀,我又不是商人....算了,你說的服務是甚麼?說點詳情來聽聽吧。』


『凱爾文先生你也知道,我們這邊不是沿海,主要還是靠農業和打獵為主的,一些依靠渦輪機推動的用具就被發明出來了,可是那些器具一般都比較重,運輸方面其實有一定難度,於是我們決定收取一成服務費來提供運輸服務...可是就目前數據來看,產品是很受歡迎了,但使用運輸服務的人卻很少...明明是很方便的事才對,遠一點的地方費用甚至連燃料費都抵不上...』


『呃...你們還說自己是商人的國度...卻連這點小事都不懂呀?...』


『請賜教。』


『你實在太不懂得消費者的心理了...你應該做的,不是賣一百元後加錢送貨,是買滿二百元後免費送貨,要讓他們覺得那是變得』便宜了』,而不是』要負出更多』。』


『呃....?(筆記)心理?...這樣真的可行嗎?不會因為要付出更多錢而令銷量減少嗎?』


『免費東西人人喜歡,而你也沒必要真的'免費'去做這件些服務,只是暗中將成本取回而已。』


『這樣..唔...總覺得有點似在騙人?』


『你騙的人還少嗎?自已好好考慮吧,錢沒了可以再賺。』


『良心沒了就沒得救了,你是想我自己去考慮嗎?』


『不,良心沒了錢就賺更多了,我是叫你如果想要賺錢就別在那邊裝聖人,這麼多時間去被良心責怪還不如去多做善事回饋你的人民,像是那個組織一樣,你把賺來的錢投資進那個組織,增加你的話語權外還能保護你的人民,沒有人會反對你的行為的。』


『唔...好吧我試試看..然後我又想問了...凱爾文先生,你們提到的那個組織,又打算如何防止成員不會變成另一群高階不受控的冒險者?不怕那群成員勾結冒險者一起幹壞事嗎?』


『嘛,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價,說到底人會去做壞勾當的原因不就是因為覺得有利可圖嗎?只要讓組織成員覺得』留在組織』比起』收受利益』更好的話,組織成員自己會拒絕那些引誘....』


...













『真不愧是凱爾文先生,今日一見實在受益良多,真是感謝女神大人的指引呀!』


別感謝,我大腦快要被你榨乾了,而且我肯定被你榨完之後,回去還會被你那個女神繼續榨。


『菲莉普先生,如同約定一樣,我會全力協助你的那個組織,與我相熟的領主也是一樣,請你放心。』


『梅菲先生客氣了,希望以後合作愉快。』


看著領主離開以後,菲莉普又對我說出更震撼的話。


『兄弟你看看,你的存在是多麼有意義呀....』


『別再給我意義了,我想過沒意義的生活。』


『兄弟你還沒放棄嗎?...而且兄弟你不是故意教他甚樣管理領地的嗎?』


『我一個毫無管理經驗...也不想有這種經驗的小孩子,甚麼可能去教他做事呀?』


『兄弟你又在開玩笑了,你不是為了解決他因為戰爭物資過多和戰後的復興才教他這麼多的嗎?』


『我又不是你這個三王子,世界甚樣都跟我無關呀?我說這麼多還不是因為她們說要用貴族的方式去解決問題?』


『如果是貴族的方式去解決問題的話,伊琳娜小姐不就做了完美的示範嗎?』


『示範?』


『即使是我,稅金和零用錢也是分開來算的,總不能因為王室喜好胡亂花費,花掉稅金最後導致國家破產吧?會亂動稅金在私人喜好的都是沒資格當貴族的人,而你女人給他的那張一百萬代票,連我們王家也得存上一年才有這個數字,靠那張代票本來就可以將一切事情解決吧?』


....呀


『還不是因為我一直被那個領主迫問?你為甚麼不早點阻止我呀!』


『我幾乎都想學那個領主一樣拿出小本本來抄了,甚麼可能阻止你呀?如果帝國代表也在的話,那你就變成像神一樣教導世人了。說起上來,那位帝國代表呢?為甚麼還沒來到?還要再跟那位談呀?..』


『菲莉普先生不用等了,那個小妹妹已經走了,兄長大人完美的成為教導世人的神明了呢。』


『....蛤?!』


『大概是趕著回去帝國將兄長大人的說話轉達給那些帝國高層吧?畢竟兄長大人提出的建議雖然基本但是泛用,好好轉換一下思維的話還是能在帝國運用的。』


『甚麼....伊琳娜,那個旅人原來潛入了會議中嗎?』


『是的兄長大人,那個違和的魔力多少是能感覺到問題的。』


『...那你為甚麼不阻止我呀?』


『伊琳娜甚麼會做那種傻事呀?兄長大人不如反問自己,為何明知故犯又做所謂的傻事呢?不過的確是伊琳娜看漏了眼了,那個領主還是一個值得教導的可造之才呢,光明正大就將兄長大人的智慧都挖出來了。』


…..伊琳娜,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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