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星·百年成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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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年!?」
某高維空間裡,有一座不太亮麗的法院,裡面正進行一場與眾不同的審判。
既沒有辯護律師、也沒有陪審團、更沒有觀眾。
現場剩下維持秩序的相關人員,以及在大型屏幕顯示的一眾"審議團"。
而站在正中間受審的黑髮男子,他對判決表示很詫異。
「懲罰也太重了吧?」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不想『炸星』啊!」
「關鍵是【深淵】侵蝕速度,等他們污染同化後就太遲了!」
「…………」
「什麼?拖延時間?」
「究竟是我理解力不行,還是你們這·裡·(腦子)有問題?」
「當我是什麼?超人嗎?還是對【召喚師】有所誤解?」
「想拖延時間………哈哈哈哈哈!!!」
「笑話!!」
「我是高玩沒錯,但絕不是什麼神級玩家!!」
「要我一個人單挑一整個師團,先不說數量,那可是主力軍啊?!」
「這叫什麼來著……千里送人頭?」
「要我送死也不要做得這麼明顯!」
「你們倒是很大口氣,你行你上啊!」
受審的人名叫傑斯,不懂的人會以為他的自言自語是一場演獨角戲。
實際上,現場的各位都是透過『心靈感應』裝置溝通。
但為免受審人使用心靈系的精神攻擊,設備只設定為單向。
"傑斯,消停下吧……"
「怎麼?小綠,這幫廢材值得你幫忙說話嗎?」
"唉……按日子算起,你都至少有幾千歲,還計較那區區100年嗎……"
「小黃啊…你最聰明,而我也知道你想說什麼。」
名為小綠與小黃的人,分別擁有一頭鮮綠髮色、與邪派系金毛打扮的人。
屬於在場少數與傑斯認識的朋友。
身為相關人員,看到友人在場受審,心裡其實也不是味兒。
「『炸星』是死罪,要是我真的做錯,那就直接來個神罰,一了百了。我絕不會有一句怨言!」
「………看!你也默認了!那我站在這裡,對他們講一堆廢話又是為什麼呢?」
「因為不爽啊!!」
「說什麼缺人手,就是【深淵】出名難搞,弱者只會白給,強者又看不起那丁點獎勵。真的打起來,還要虧本的,所以才沒人肯幫忙啊!」
「又說什麼沒資源放獎勵,就是因為這幫廢物慢吞吞,資源都被【深淵】吞個光!」
「要資源沒資源、要救兵沒救兵,就他媽一個死循環!」
「然後呢?在前線打不過,我跑總行了吧?」
「但偏偏要判我擅離職守?!」
「行!我撐到最後了、跟他們一拍兩散了,那現在呢?」
「站在這裡被你們質詢、然後判刑?」
"傑斯,你的心情我懂,但現在還在進行審判,請你冷靜些,尊重一下……"
「尊…重……啊?!」
「小綠啊……套用我家鄉那句話——拿起武器的農民,與放下武器的勇者,兩者都不敬業。」
「在卡提恩戰線裡,我一個人在據點做內政、挖資源、找內鬼,甚至親自操刀出去與敵人硬砍……」
「比實績,我自問比不上你們這些大神,但也夠誠意、夠尊重工作了吧……而他們呢?」
「對,就是指這幫躲在屏幕後的蠢豬!」
「動動腦子,把工作做得聰明些,很難嗎?」
「啊!對不起,忘記你們和豬同化了。」
「抬不了頭、看不了天空,只能像現在一樣,俯視著我!」
「還跟牠們一樣,沒速度、不夠快、跑得慢!」
「卻偏偏是個美食家,嗅覺獨到,很會挑————我操!誰他媽放重力場!……小一!是你幹嗎!」
"…………話太多了。"
「行行行,我是打不過你沒錯,我閉嘴OK?」
"阿一,謝了,可以停下。"
"傑斯,我們知道你的難處,但無規矩不成方圓,『炸星』是大罪。過後會好好補償你的,我保證。"
「嘖……」
「既然小綠這樣說,就多忍一次,但也是最後一次……」
「下次再亂搞我,就別怪我無情!就算打不過你們,也有辦法拆你們『家』,我·說·的!!」
"行,要是真的發生不幸,我保證大家絕不會干涉你。"
「哼!先聽著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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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大人」
唔……
「……笨蛋……」
唔?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啊?
甜蜜的蘿莉聲在耳邊輕聲細語。
剛開始還覺得挺美好的,一旦聽久了,只會讓人煩厭。
對了!
我在屋外坐著自製的搖搖椅,晃著晃著然後睡著了。
竟敢在我熟睡時在耳邊吵個不停,破壞我的美夢……
呃……美夢?
算了,就當作是吧。
總之,先睜開眼睛……
面前是一位紅色短髮蘿莉,穿著一身漂亮的巫女服。
雖說是蘿莉,但已有99歲了……
99歲的蘿莉,騙誰?
沒騙啊。
讓我介紹一下——
她的名字叫『蓋亞』。
不是FGO那個,但性質一樣,也是世界意志。
目前以受肉狀態出現,作為我的暫定從僕幫忙工作。
雖然所有工作一直都是我幹就是了。
以星球的壽命來說,99歲堪比人類的嬰兒還幼小。
是個真(吉)蘿(祥)莉(物)!
很可愛呢~
但我不是蘿莉控!
我性趣很正常,也很簡單,奶大有容……
幹!我解釋來幹嗎?
「說別人是笨蛋的人才是笨蛋,妳這小笨蛋…」
「嗚哇———」
生怕我生氣似的,蓋亞醬屁颠屁颠的急步離去。
害羞了?
才沒有,是我親手帶大的,又怎會不知。
近十幾年來,她變得喜歡對我惡作劇。
是叛逆期?
當然不是。
別以為我不知道星球的生命週期———形成期、繁殖期、老年期、死期。
看吧,哪來叛逆期?
起碼比起以前那副死沈沈的樣子,現在活潑的樣子更為可愛。
從搖搖椅上下來,伸個懶腰、深呼吸一下,感受大自然的清新空氣~
「風景真美啊~」
花近百年時間,由我親手開闢的一顆新星。
由外到內、再到外,就像玩MC(創世神)一樣,心中有股莫大的成功感。
其實——
我可以自給自足,什麼都不幹也不會受罰。
就算呆呆的等時間過,也能得完成任務。
但為何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那是因為………
太閒了。
沒法,什麼都都不做,白白坐著,簡直和坐牢一樣。
要白坐100年?我絕不同意。
於是玩起MC來——
還做了很多筆記呢~
一切都經過我的精心設計,絕對是嘔心瀝血的鉅作。
同時擁有互相排斥的[魔素]與[靈氣],是顆獨一無二的雙體系星球。
如有雷同,那肯定是對方抄我!
話說回來,任務期限也差不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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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孕育新星
期限:100年(餘下1年)
獎勵:???(注:看情況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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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系統介面,時間過得真快啊~
話說100年,還真可以完成一堆事情——
刷怪物,我早已滿級了。
刷裝備,因職業的不適性,能用的裝太少了。
刷神材,幹不過神級王。
刷妹子……
唔…算了吧,早已沒有了年輕時的衝動。
騙人的。
是我沒實力大開後宮……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就是【召喚師】的悲哀。
唯一有所期望的,就是小綠他們的補償。
雖然他們做事不靠譜,經常坑我……
但他們可是大神級玩家呢~
肯定不差錢…呸——談錢傷感情~
嘛~
是時候準備跟蓋亞醬交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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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這是什麼,都沒看過~」
「這是蛋糕。」
「這個黑黑的呢?」
「巧克力曲奇。」
「這個軟軟的黃黃的呢?」
「布丁……別問了,快吃吧。」
「我開動了~!呀嗯——」
「嗚!!!好—好吃—好好美味——」
「吃東西時別說話。」
「嗚——嗯嗯——」
「吃慢點,我不會跟你搶。」
「嗚……」
「喜歡嗎?」
「嗯……」
「那就好。」
「使者大人」
「嗯?」
「以後每天可以吃到嗎?」
「以後……嗎?」
「不行嗎……」
「不行吧?」
「怎麼會……我以後會乖乖聽話的!」
「哈?妳已學會『賣』乖啊?」
「那……那個……蓋亞要怎麼做才能吃到?」
「呃……學習啊?」
「學習?」
「嗯,我教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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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是幹什麼?」
「下廚!」
「我知道是下廚,肯穿上我指定的圍裙,這樣很好。但我問的是,妳手上捧著的東西。」
「神使大人,這是蓋亞醬的特製拉麵!」
「唔……我知道是拉麵,我眼睛沒瞎。我想問的是,為什麼會在拉麵裡放布丁……」
「因為大人喜歡吃拉麵,而且是個甜食派!加上布丁的話,便會變成更美味的『必殺料理』!大人一定會喜歡的!」
「必殺……這詞妳在哪學到的。」
「誒?大人說的啊…說什麼廚師就要做必殺料理,光是品嚐,心中就會浮現那位料理人的臉!」
「…………這叫『書到用時方恨"多"嗎?』。我終於體會到以身作則的重要性。」
「大人總是說些難懂的事呢~總之,請——」
「唔……味道很獨特,具有爆炸性,簡直超乎想像……做得很好,以後別再做。」
「誒!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總之別做。」
「那嘗嘗這個草莓巧克力飯團!」
「……我突然有點後悔教妳烹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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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著了,這是世界樹,配合了其他機器,像生物呼吸系統一樣運作,為世界提供生機。」
「這是【魔力石】,含有【魔素】生成魔力,像電力一樣給這些機器供能量,維持日常工作。」
「切記!別搞錯屬性。內部的機器都是通一用無屬性。」
「一旦搞錯了也不用怕,我有製作工程機械人,會自行復修,就在儲物室待機。」
「這是【靈石】,含有【靈氣】,雖然跟魔力差不多,但體系不一會互相排斥。」
「不過,問題已被我製作的魔力回收機和靈力回收機解決。作為大自然的循環系統使用。」
「【人界】以世界樹為中心,而地獄、冥界、天界、神界,在不同層次……詳細都有筆記。」
「為了增強妳記憶,我再說一遍,世界大至分為三界。」
「第一界是【物質世界】。又名【人界】,屬於第四維度。」
「第二界是【靈界】,共分為三層,第一層地獄;第二層冥界和魔界;第三層天界。分別位於第五、六、七、八維度。」
「第三界是【神界】,是個無聊的地方,加上有一堆混蛋蠢豬存在。可以不去便盡量別去,會被牠們污染的。」
「換而言之,別再搞錯地獄的位置,並非人界之下,而是之上。」
「最後是【神殿】,位於世界本源中心,像人體的心臟一樣重要。」
「雖然我覺得派不上用場,但實際上,它是通往【神界】的重要渠道。」
「加上我的改裝,也可作為逃生門使用。畢竟,多條後路比較好———」
「神使大人~神使大人~」
「怎了?」
「蓋亞醬已記不住了……」
「我知道,所以我早已準備好了筆記,拿著。」
「嗚哇——好多!」
「多什麼,才三百頁而已,都是精華。畢竟世界很大、東西很多,慢慢看吧。」
「嗚……蓋亞醬不想看!」
「不行,別忘了妳是世界意志,要學會自我打理。」
「那樣的話,神使大人一直幫忙就好了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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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大人,又要看星星了?」
「對,看妳異父異母的姊妹……噢~別咬我。」
「哼!」
「說笑啦,這次是看煙花。」
「…煙花?是什麼花?在記錄的哪裡?」
「別翻筆記了,我沒寫。以後我沒記下的,都由妳補上。」
「誒~~~」
「別"誒"了,煙花表演要開始,看天上——」
"吱————"
「誒!那是什麼聲音?」
"砰!"
「哇!!」
"砰!砰!砰!砰!砰!"
「哇哇~~好吵!好亮!」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哇哈哈哈,好漂亮!好有趣!好厲害!」
"砰!砰!砰!砰!砰!砰………"
「神使大人,這些五顏六色的光芒,就是煙花嗎?」
「是的,開心嗎?」
「嗯!大人,再來一點!」
「沒了,已放完了。」
「誒———」
「想再看的話,要自己製作,筆記拿好了。」
「唔……好麻煩……」
「怎麼了,不記得我教過妳,凡做任何事,都要捨得付出,才有收獲嗎?」
「嗯,知道了。」
「那妳知道煙花是用來幹什麼嗎?」
「咦?剛剛的煙花,除了漂亮外,就只有嚇倒附近的動物……還會有特別事發生?」
「哈哈,倒轉了。是因為發生了特別事,才會有煙花。」
「咦?咦咦?」
「好啦,不逗妳,給——」
「嗯?神大人,這盒子是什麼?」
「是妳的禮物。」
「誒?!」
「煙花,是用來慶祝。慶祝創世100周年———即是妳的出生之日。生日快樂,蓋亞醬。」
「…………」
「怎了?可以打開看看唷~」
「……是玻璃球,好漂亮……」
「…………」
「…………」
「…………這……是什麼感覺。很高興,但又有點不同。心跳得好快……蓋亞醬生病了嗎?」
「這種『高興』,也叫作『幸福』。」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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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多少次,火鍋裡不可以加冰淇淋!那不叫火鍋,是另一種次元的東西!!」
「但是,『冰淇淋火鍋』,也是屬於『火鍋』的一種咩!」
「放屁!別跟老子玩文字遊戲。已說過N遍,在正餐,無論肉類、麵類、飯類等等,都絕不可用甜食作為配料!」
「那改為『鴛鴦鍋』也可以吃咩!幹嘛這麼兇!不吃便不吃咩!才不會再煮給你吃!哼!」
「太好啦~天天吃甜食,我都快甜死了。」
「哼!!!」
「…………」
「幹……真的跑了。」
「…………」
「……還跑到外面去啊!」
「又要抓迷藏嗎……」
「唉~」
「………難道叛逆期真的存在?」
「等等!這就是養女兒的感覺嗎?」
「…………」
「哎——差不多動身去抓人了。」
「今晚的風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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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出門要看天氣。妳看,硬要躲在世界樹的頂峰,冷病了。」
「嗚嗚……」
「來吃粥,張嘴。」
「啊~~嗯。」
「再來。」
「啊~~嗯。」
「再來。」
「啊~~嗯……嗚!好苦!是什麼啊!」
「藥。」
「………」
「其實可以弄個膠囊版的,但我想妳記著這次教訓。」
「………哼!」
「好好休息吧。」
「嗯……」
「怎麼了?抓著我不放。」
「別走……」
「啊?」
「不要走……」
「好好好,不走不走。妳安心睡吧。」
「嗯。」
「…………」
「…………」
「睡了嗎?」
「……睡了。」
「…………」
「大人,來說故事…….」
「哈?」
「像以前一樣,睡前說故事…」
「這樣啊……三隻蠢豬?」
「不要…」
「豬人賽跑?」
「也不要…」
「七隻小豬與白皮母豬不得不說的故事?」
「更不要…」
「那妳想聽什麼……」
「大人您的故事。」
「…………」
「不行嗎…」
「………好吧,但會很無聊啊,沒關係嗎?」
「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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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大人,最近我發現您送的那個玻璃球,裡面有淡白色的東西,那是什麼啊?」
「哦?妳已看到了?」
「誒?嗯。」
「那是純淨的『魂』,能看到代表妳漸漸升華了。」
「大人,那又是什麼意思。」
「沒別的,是指妳漸漸長大了。」
「哦……那『魂』又有什麼用嗎?」
「用來造人。」
「誒?!和大人一起嗎?」
「噗……妳怎麼說得這麼奇怪。妳忘了構成人類是由哪三種東西組成嗎?」
「蓋亞醬記得!是靈魂、肉身、智慧。」
「很好。沒靈魂的人只是個人偶。所以,這東·西·能造出有"意識"的人類。當然,妳可以選擇不造。」
「這……」
「沒關係,禮物已送妳了。選擇權在妳手上。只是不造的話,阿賴耶便不會存在。」
「阿賴耶是誰啊!」
「妳將來的……妹妹?」
「妹妹!?好!蓋亞醬要造,請給蓋亞醬筆記。」
「唔……不,這次不是筆記,是由我親自指導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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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就是蓋亞醬的妹妹嗎?」
「不,她是『夏娃』。硬要說的話,是妳的女兒。」
「耶~~是和大人一起造的孩子!」
「才·不·是!」
「那個……妹妹醬呢?」
「阿賴耶是人類統合意識。目前擁有『魂』的人類太少了,所以還沒成型。」
「所以要和神使大人造很多孩子嗎?」
「………妳能不能說得正常點。造了『夏娃』之後,來造『阿當』,但這次我不會幫妳。」
「誒~~但蓋亞醬怕弄不好。」
「安心,有這些機器輔助妳,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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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夏娃』和『阿當』來作為環境適性的測試。」
「他們還是嬰兒,可用保母機械人,專門負責養育、教育。」
「接下來,每過一段時間進行觀察。」
「成功的話,他們會發育成人,自行產出第二代人類。」
「到那個時候,妳便可以用同樣方法製作第二批次世代人類。」
「若失敗了也沒關係,找出原因再改進。」
「切記,千萬別猴急,拔苗助長。凡事適當就好,過量是大忌!」
「雖然靈、魔混合式雙生界是我的傑作,但不代表一切,想改便改,不用給我面子。」
「還有,保母機械人只負責照顧前期數世代人,要盡快讓它們步出人類眼中。」
「人類是要靠自己的——」
「神使大人……」
「又怎了?」
「那個……那個……」
「有事說事,別婆婆媽媽的。」
「那個……沒事了………」
「………總之,『質』和『量』都重要,但寧缺勿濫。」
「人類變多後,阿賴耶……即是妳妹妹,便會成形。」
「還有問題嗎?」
「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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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大人……我可以進來嗎?」
「蓋亞醬?進來吧。」
「嗯,那個……」
「怎麼了,這麼晚?」
「今晚可以一起睡嗎?」
「哈?妳不是不喜歡嗎?平常都說自己長大了。」
「…………」
「哎~好好好,來吧。」
「嗯……」
「……今天怎樣了,不像妳啊。」
「…………」
「有什麼心事嗎?是擔心未來的妹妹?」
「大人……」
「唔,我在聽,說吧。」
「……那…那個…………那……」
「沒事的,不用緊張。即使是昨天的麻辣米線用紅豆湯上盛載,我也沒生氣。」
「不是那個!」
「嗯,所以是?」
「……那個……大人要離開蓋亞醬嗎?」
「嗯。」
「那………那……那……」
「……………」
「是蓋亞醬做得不好嗎?」
「沒有,妳做得很好。」
「那……是蓋亞醬不夠乖嗎?」
「不,妳很乖巧聽話。」
「………那……為什麼?」
「喔?妳不知道?」
「誒?蓋亞醬太蠢,不知道啊……」
「呵呵,蓋亞醬是個乖巧聽話、聰明可愛又善良的孩子。」
「那樣的話……大人不要離開好嗎?」
「我說啊,有時候,問題不一定在自己身上,亦可能是別人出錯。」
「還記得創造妳的那傢伙嗎?」
「…………」
「想不起很正常。那時候,妳連意識都沒有。」
「那麼……記得我說的【神界】嗎?」
「大人經常在故事裡說的那幫蠢豬?」
「看!妳多聰明,一說就懂。詳細我不說了,反正我惹不起祂們,更不想連累妳。」
「總之,我是做了錯事,接受了刑罰,然後來這裡要照顧妳100年。」
「那!……那!!」
「是的,再過幾天便到期限。」
「不要啊………蓋亞醬最喜歡神使大人了,請不要離開……」
「生離死別很正常嘛~別哭了………」
「嗚嗚……嗚……」
「妳可是擁有幾百億年的壽命,甚至更長。而我呢,隨時會在下個任務死去。」
「嗚啊……嗚嗚……」
「這就是命運,誰都要面對、誰都改變不了。」
「嗚………嗚…」
「我能給妳的,除了智慧與技術外,剩下的,就是美好回憶。」
「……………」
「所以,如果妳想回報我的話,便幸福地活下去吧。」
「……………」
「呵呵,雖說要離開。但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裡,我們會再見呢~畢竟我能穿越嘛~」
「!!」
「……怎麼了,不哭了?」
「那、那蓋亞醬要怎樣做,才能見到大人呢!」
「嗯———」
「我喜歡成熟漂亮、身材豐滿、聰明強大的美女……」
「如果這個世界有一堆這樣的美女來招待我,我或許會考慮回來。」
「是、是、是像大人說的『幻想鄉』那樣的故事嗎!!」
「不錯嘛~原來妳還記得啊。嗯嗯,沒錯呢~就是那樣!」
「蓋亞醬會努力的,收集各界各地的美女!!」
「所以,絕對、絕對、絕對要來看啊!大人!」
「嗯,我應承妳。到那時候會回來的。」
「說好了啊!」
「嗯,乖乖睡吧。」
「嘿嘿嘿……」